清晨,鸟儿欢快,扰我浊梦。窗内的人纳闷,窗外的这群鸟鸟是受了集体主义的灌输还是受了生物钟的紧箍咒,没有生病没有偷懒的,集体地衔着地平线下的阳光洒遍山河。梦里的世界也并不大于梦主人白天的现实,暗夜的欢愉证明目光有限;窗外的世界无限,让人无从局促。低头赞美蚂蚁,抬头羡慕飞鸟,虎豹只能在动物园里眼瞪眼地局促。我们的世界没有规定我们做什么,我也不知道鸟儿除了照顾它们的早餐之外都在干什么。它们有的发呆有的单飞有的双飞有的群P(Party),倒也享受那片天空,只要没人动了它们的早餐和那片天空。我的性格远非虎豹,也做不了蚂蚁,只能早起向我的鸟儿致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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